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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九沉默不語,而四娘也聳了聳肩,將熱敷的毛巾掀開,隨后拿起羊脂小心給張九涂抹起來。
“先前你說你家人都不在了,我又何嘗不是呢?”四娘喃喃道,“有時候我做夢,夢見我家人喊我,怎奈我怎么也看不清他們的容貌,醒過來時枕頭都讓我哭濕了。”
張九聽著四娘的悲傷之語,綿軟細密的羊脂包裹在他的臉頰胡須上,一時間頗為恍惚,這些話他太能感同身受了,持續(xù)了十年的仇恨,讓他幾乎記不清妻兒平日時的模樣,只記得妻兒慘死之狀,妻子的臉龐更是模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