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木的親信探子跌跌撞撞闖入帳中，單膝跪地時(shí)幾乎帶翻了燭臺：“首領(lǐng)！那碗落子散......被李夫人撞翻了！長公主一口未喝！”

燭火晃動(dòng)，映著蘇木臉上驟然凝固的血色。她未動(dòng)，帳內(nèi)靜得能聽見探子粗重的喘息，以及他牙齒不受控制的磕碰聲。

“再說一遍。”蘇木的聲音不高，卻似淬了冰。

探子喉嚨發(fā)緊，強(qiáng)忍著顫栗，一字一句重復(fù)：“李、李夫人意外撞翻藥碗......長公主，安然無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