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如顏抿唇：

“你說寫文章的是人才嗎？”

謝亦洲搖搖頭。

“不是，我是說這書局東家?！?/p>

秦如顏：......

她故作懵懂：“東家有什么好夸的?！?/p>

謝亦洲翻動那小冊：

“這個林鳴思，是四方閣的一個學(xué)子。四方閣里的人，除非科考沖出重圍，否則很難出頭。

這知松書局的東家倒給他們揚了名?！?/p>

秦如顏眸底閃爍：

“你認(rèn)識林鳴思？”

謝亦洲知道四方閣不奇怪，但是他知道林鳴思這個人，就有點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