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深一身濕漉漉，此刻單膝跪在她身旁，和她如出一轍的狼狽，但伴著山月灑下的銀輝，依舊那么俊朗。

他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后背，替她捋順氣息，“是我，先別說話。”

沈姝月沒再說話，也說不出來什么，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咳了好半晌，才終于順過氣來。

再開口時，她的嗓子都啞了，像是含了口粗糲的沙，“你，你怎么在這里？”

景深不答，反問，“你又為什么在這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