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上午，吳盡歡帶著一排長下了山。

到了山腳下，走出樹林，再往前去，就是防區(qū)。

他停下腳步，同時(shí)把走在前面的一排長拉住。

一排長回頭瞪著他，問道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
吳盡歡笑了笑，什么話都沒說，他把纏在脖頸上的汗巾提起，遮擋住口鼻，然后將嘴巴露出來，拇指和食指伸入口中，發(fā)出一聲尖銳又悠長的哨音。

山腳下的樹林距離防區(qū)也有幾百米的距離，只不過中間空曠，哨音沒有阻隔，傳得也遠(yuǎn)，回音久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