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頭的哽咽不是哽咽，是一座大山熄滅了心焰。

衛(wèi)清靈她......徹底地離開了我。

“但，她還沒有真正消失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牧歌臉上幾分慶幸，“還好她的南明離火和你的鳳凰真火在一起糾纏了這許久的時間，她的靈魂之中也浸染了涅槃之力的影響?！?/p>

我臉上復(fù)又帶了幾分期待。

牧歌接著道：“好好養(yǎng)著吧，她還會再出現(xiàn)的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