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煙綺瞳孔震顫。

剛才看到的黑影雖然只是一閃而過，但她還是清楚看清了他的臉。

“是秘書，絕對沒有看錯！可是這怎么可能呢？”

......

“煙綺，凌煙綺，你怎么了？”

一道呼喚聲在耳邊響起。

凌煙綺從回憶當中抽回神來，將目光從病房門口轉(zhuǎn)開。

看著傅珩封擔憂的雙眸，她猶豫片刻還是沒把猜測說出來，手中證據(jù)太少了。

更何況剛才黑暗當中那張臉只是一閃而過，她都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心有所想出現(xiàn)了幻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