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再想下去，只死死盯著那只嬰鬼，便又看到那個嬰鬼每爬過一個地方，便留下一串黑色的印痕。

且無論是手印還是腳印，全都是黑漆漆的。

且那些新鮮的手腳印上，都浮著一層厚厚的油脂。

對了，方才將軍夫人講過的，嬰鬼都要泡在尸油里煉制，所以，這些都是尸油......？

左仁貴打了個寒顫，立刻又想到了自己房中的浴桶里最初飄浮的那一層油，似乎就和這很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