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也是這么說的，可后來你不也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？”如同嗔怨，十年前不曾訴之于口的怪責，終歸還是說了出來。

鐘妃娘娘覺得，她其實對這件事已經(jīng)釋懷了，九哥的死，對她來說才是最沉重的打擊，這便襯得他做的其他糟心事兒，全都沒那么糟心了。

但現(xiàn)在她才知道，原來不是......

原來，她還是怨的，怪的：“九哥，你好狠的心，那時候你為何要偷偷離開呢？只要你跟我說，我會不讓你走嗎？不......我會跟你一起走的，只要咱倆不分開，哪怕是死，咱們也能死在一起......可你丟下我，只顧著你的義薄云天，你的主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