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(shí)話，忠平王查到了什么沒有人比程錦衣更清楚。

畢竟，鬼五可是她的人，查到什么證據(jù)，還不等忠平王知曉，這證據(jù)單子就已經(jīng)擺在程錦衣的案頭了。

按理，憑鬼五的能力也不至于到如今都查不出東平王府的罪證。

只不過，程錦衣提前有話，一切只遵照忠平王的令行事。

因此，便是鬼五知曉查證方向，也不會(huì)自作主張，不過是只聽忠平王的話去做，查得到查不到，他可不去多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