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是已經(jīng)忘記了，他和她早就已經(jīng)離婚了。

離婚證還是她吩咐白溪代為辦理的，這些她都已經(jīng)忘記了？

“我們......還是嗎？”宋清川下意識的問出口。

可沈霽月立刻直起身來，看向眼前的人，眼眸中的寒意逐漸加深，就仿佛像是一把尖刺懸掛在宋清川的眼前。

他說什么？

“你說這話是因為景琛，還是因為......秦雙雙？”沈霽月提及后面的那個名字時，雙手不禁悄然捏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