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如霜沒有動(dòng)，她定定地看著崔氏，眼中積壓了三年的酸楚和委屈，此刻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。

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，但她仍舊倔強(qiáng)地不肯低頭。

“母親，您可曾真的將我視作您的女兒？”

她的聲音沙啞，顫抖得令人心疼。

“若我真如您所說，不檢點(diǎn)，攀附男人，我又怎會(huì)落得如此地步？”

崔氏的眉頭皺了起來，忍住心中翻涌起的波瀾，眼中閃過不耐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