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冉就算是討厭許書逸，再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，許書逸對公司所做的貢獻，以及婚內對她種種好，她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
她根本做不到想盡辦法的詆毀，尤其是從一個男人的尊嚴方面。

“怎么了？你不開心嗎？”何洛試探一句，擔憂地望著她，“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？我這也是為你好，還是說，這些言論給你造成了困擾？”

顧冉深吸了口氣，回過頭勉強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