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種難聽的議論、毫不掩飾的嘲笑聲像針一樣扎進林凌的耳朵。

他趴在冰冷的地上，渾身濕透，臟水順著頭發(fā)滴滴答答往下淌，感覺自己像個動物園里供人圍觀的怪物，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，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
陳芷若看著眼前的一切，似乎對這個效果相當滿意。

她就是要讓林凌在所有人面前顏面掃地。

就在這時，一個帶著怒氣、清脆的女聲突然從人群外圍炸響：“你們在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