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說完這句話，漠聲還不忘主動向他遞了一塊干凈的帕子。

沈祈涼捏著帕子，反復在自己沾染上些許血跡的指節(jié)上擦拭著，目光十分冷峻。

而方才還不停說著話的太醫(yī)們瞬間閉上了嘴，完全不敢再坑聲。

但其余的人注意力全然放在了顧晚妤的身上，他們此刻只想知道，她究竟有沒有殺了周荒平？

“顧姑娘，你這做手術做了這么久，周大人他......還活著嗎？”有人還是問出了口，但看著顧晚妤的眼神里還是帶著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