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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舊年不止一次感嘆，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，查明真相的速度慢，研發(fā)抗體的速度慢，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。

今天是個難得雪停了的晴天，陽光照在還沒有融化的雪平面還有些晃眼睛，秦舊年一時間都不敢直視過去。

在生物研究的這個領域，寒河江比他們快太多了?，F在除了對病毒本身的挑戰(zhàn)，還有變異速度的挑戰(zhàn)，在很久之前秦舊年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，至少沒有辦法改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