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，柳閑與西齊私定盟約，繞過朝廷？”

“誰敢說，朕的親子，要謀反？”

他聲音如雷，回蕩在整個殿內(nèi)。

無人敢應(yīng)。

左都御史咽了口唾沫，拱手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：“陛下......這幾日確有流言，但臣等不敢信......”

“所以就不查？”

“就任它傳遍整個京城？”景帝冷笑。

“朕還沒死呢，你們就敢在朕的殿下頭上扣帽子？”

“傳謠者是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