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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盞自然知道他在看什么地方。
也深知自己最狼狽、最羞恥的時候,竟然落在了他手里。
似乎是隱忍到了極致,她愈發(fā)覺得身體熱,有些像上手脫掉自己的裙子。
靳灼按住她的手腕:“你做什么?!?/p>
落盞說:“......我熱。”
橫豎,他已經(jīng)見過她不穿衣服的模樣。雖然羞恥,但落盞想,總比被這種感覺折磨得的好。
于是她抬手,裙子才掀到大腿邊,靳灼又按住她。
落盞說:“......我熱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