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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嶼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的液體,冰球與杯壁碰撞,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
他沒有看孟蘭亭,目光落在酒液漾開的漣漪上,似乎想從中找出某種秩序。
他一個在國外多年的人,之前極不贊成把短擇對象叫crush,炮友就炮友,換個詞改變不了本質。
可現(xiàn)在,他覺得這個詞太精準了,根本無從反駁。
“別胡說?!睍r嶼的聲音聽不出情緒,但握著酒杯的指節(jié)卻收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