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讓他們挨頓打，沒讓他們死，已是他最大的仁慈了。

女人驚怔的說不出話，看著他，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議。

這件事何嘗不是出乎他意料的。他本不愿這么早就向女人暴露自己血腥暴力的一面，但他實在無可容忍任何人欺辱她。

暴露也只有暴露了。

其實也好，她遲早會知道他的身份，現(xiàn)在讓她開始一點一點的慢慢了解，好過一下子知道時那樣震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