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竹星蔓其實都是同一類人。

這一夜過得不算漫長，第二天微光初露時，大娘便早早地來了，見竹星蔓已經(jīng)起床洗漱過，剛從門外的公共洗手間回來，便拎著早餐進(jìn)了病房。

早餐是她煮的糊粥和昨晚提前炸出來的油條。糊粥如名所示，入口時會有一股淡淡的“煳”的味道，其中夾雜著豆子磨成粉后溢出的豆香，入口微苦卻不澀。不同于以往普通的米粥，糊粥內(nèi)不見一粒米，但卻是用大豆及小米磨碎共同熬制成的。先將鐵鍋燒熱，加入少許豆?jié){，待其在鍋底烤制成鍋巴后加入其余豆?jié){，攪拌均勻后下入磨好的小米粉，大火轉(zhuǎn)小火，持續(xù)攪拌至粘稠便可出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