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應該是用不到方經(jīng)國了。

方經(jīng)國猶豫了片刻，還是聽了我的話，掉頭就走。

過年期間，德凱集團人同樣很少，好在前臺仍舊有人在。

前臺的小姑娘認識我，立刻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走了出來，對我彎了彎腰，“找我們董事長嗎？”

“對。”

“實在是抱歉，我們董事長目前在家，并不在這，需要我?guī)兔Υ騻€電話嗎？”

“你打吧，告訴他我在辦公室等他。”留下這句話后，我就緩緩朝樓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