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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很長的一段日子里,我的生活陷入了一種死循環(huán)里。每天睡醒,不是吃就是喝,沈刑會陪著我散步,曬太陽,偶爾帶我出去放風。
他每周末都會帶來一個孩子來看我,說我的孩子,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。那個叫嘉言的孩子在海城讀書,只有周末有時間來看我,還管我叫媽媽。我卻始終不能回應他眼睛里的期盼。
我聽見有人在私底下說我腦子不正常,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得了。但沈刑說,我沒有,我只是失憶了,遺忘了一些不開心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