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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蘇唯曾無數(shù)次回想這一幕。
以唐岑的性子,是絕不可能礙于脅迫而喝酒的;以唐岑的地位,也幾乎無人能脅迫他??梢哉f,他其實根本不可能與小張這種人喝什么酒。但在事情發(fā)生的時候,就是那么的荒謬,在那樣匆忙甚至毫無章法的行動中,他搶過她手上的酒,一仰頭,替她全喝完了。
“滿意了?”唐岑將杯子倒扣過來,眼神如刀,冷冷地看著小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