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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男人,保護你是應(yīng)該的,再說了,這些傷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,沒有抓到他是他走運,你的男人怎么可能躲?”
酒酒就像炮仗似的,一下就點著了:“男人怎么啦?就許你男人沖鋒陷陣,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,然后就不允許我哭了?我心疼不行??!
你知不知道,我都快嚇?biāo)懒?,你流了多少血呀,現(xiàn)在還好意思在那里審我,要不是你,我能因為心不在焉擔(dān)心你摔倒嗎?我的手能傷嗎?我不能哭嗎?”
酒酒就像炮仗似的,一下就點著了:“男人怎么啦?就許你男人沖鋒陷陣,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,然后就不允許我哭了?我心疼不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