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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開始羨慕那些羽毛,可以有無拘無束的自由。
身后,是黑茉莉拿著雞毛撣子的抱怨:“哎呀......我說酒酒大人啊,你能不能別折騰我啦?你把這個羽絨的抱枕都給拆了,解氣就解氣吧,為什么還要把毛毛弄得到處都是???”
酒酒轉過臉,眼睛發(fā)亮地看著她:“你能幫我去找他嗎?”
黑茉莉當然知道,酒酒指的是她們的父親,她苦著臉搖搖頭:“我還是打掃屋子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