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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永福伯府被連根拔起,就是為了給晏守誠一個交代。這筆賬,安陽侯怎么可能不算在他們頭上。想到那個陰鷙的男人,冷欣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。
“他不是已經(jīng)逃了嗎?”她小聲問道。
“一條喪家之犬,反而最危險?!标淌卣\神色凝重,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:“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了,唯一的念想就是拉幾個人給他陪葬?!?/p>
“我明白了,”冷欣然點頭,“我會小心的?!?/p>
“一條喪家之犬,反而最危險?!标淌卣\神色凝重,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:“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了,唯一的念想就是拉幾個人給他陪葬。”
“我明白了,”冷欣然點頭,“我會小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