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神秘一笑：“有些事，不該說的不能說。但如果有人愿意提供一些‘內部消息’，或許大家的日子都能好過一些。”

劉姐猶豫了一下，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誘惑，小聲問道：“什么消息？”

其他部門也有人向我訴苦，言語中充滿了對王天成的憤懣。

“他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！”市場部的張哥憤憤地說，“天天就知道催業(yè)績，完不成任務就扣工資，簡直比周扒皮還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