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少，我想您沒理解我的意思......”成唯覺得還能再搶救一下。

“我理解你的意思，你是想說溫栩栩不是流量，不如你推薦的那什么芳芳合適。”

成唯聽到“芳芳”兩個字唇角抽了下回應(yīng)：“城少，是趙芳藝，不是芳芳......”

“行，趙芳藝！我聽說過她，娛樂圈里最愛營銷美貌，結(jié)果整張臉跟硅膠面具似的，笑起來連蘋果肌都不會動！她那張臉整得跟流水線產(chǎn)品一樣，當然我沒說不能整臉，但是她美商實在不好，整出來的感覺也不行，還天天往大美女人設(shè)里硬塞，土得掉渣還自命天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