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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間院子,只有季慈一個人。想來反鎖著門,也正常。
季慈坐在浴桶里,心里跟見了狗似的。
大晚上辭頌不睡覺,亂跑什么。
偏生此時人已經(jīng)在門外,她連重新將束胸纏上的時間都沒有。
辭頌?zāi)骋豢?,真的在她心里被削成了八大塊。
季慈微笑。
她連頭發(fā)都來不及擦干,胡亂往身上套了一件寬大的袍子,不仔細(xì)看,倒也發(fā)現(xiàn)不了什么。
辭頌第三遍敲門的時候,院門終于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