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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怡夫人操辦的這個壽辰宴,是她最后的機會了。
季慈將寫滿字的紙張最后再看了一遍,然后放在尚未燃盡的油燈上。
不多時,那張紙就變成了紙灰。
“我馬上就去。”
清怡夫人不愿意帶著季慈出門。
那日穆靳柯的視線毫不收斂,她自然也察覺到了。
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,季慈長成那樣就只能怪她自己了。
所以清怡夫人才想趁著華容太后壽辰宴的機會,將季慈暫時打發(fā)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