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了李念長的詳細詢問，豬妖王一邊兒細細的琢磨，一邊兒緩緩出聲。

“其實我也說不清楚那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，只能說非常的微弱，就好像在那個失去又得到，得到又失去的反復之中，我的心頭在不斷的顫動，想要抓住，但卻又抓不住......你是不是覺得從這個點出發(fā)，我可能明悟出一條道法之路？”

果然無羈道長也是個聰明伶俐的老妖怪，此時此刻說話的時候，已經猜到了李念長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