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方長存，不再跟之前的方長存那樣頹廢，而是換了一身簡單干練的衣服，胡子也刮得一干二凈，看起來年輕不少，整個(gè)人所呈現(xiàn)出來的精氣神與之前都判若兩人。

就這樣的裝扮，根本不需要方長存去說，蕭凌也能明白他的回答是什么。

“世子殿下，小人還有最后一個(gè)問題，不知道可不可以問！”

“問吧。”

蕭凌嘴角止不住的上揚(yáng)。

方長存撣了撣身上的衣衫：“自古以來，凡是有身份的人，都有一套像樣的衣服，不知道世子殿下有沒有為小人準(zhǔn)備衣服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