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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床榻上的和諧,他也很喜歡和她聊天相處,這種舒適的感覺,是姝兒永遠無法給她的。
沈棠溪當然不會呆板坐著任由他畫。
她將自己定義為寵妃,就是要哄得他魂牽夢繞才罷休。
她款款走到榻上,羅衫半解,懶懶靠在榻上,露出雪白肩膀,一雙含情目盯著霍凌。
霍凌正執(zhí)筆準備作畫,一看到沈棠溪側(cè)身而躺的媚態(tài),立即就被勾了過去。
沈棠溪知道他喜歡自己這幅樣子,心中有些嘲諷,面上卻仍是勾人風情,她掩唇輕笑,聲音軟而嬌:“皇上不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