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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乾亡了,我亦孑然一身
他說:“你拿她來羞辱朕,就太可笑了,她算什么東西,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?!?/p>
因為太空曠,他的聲音一層一層的傳到了很遠。
我站住了。
他坐在一間囚室,這是我跳樓后第一次見他,已經(jīng)滿面血污,傷痕累累,卻仍脊背挺直的坐在那里,像一只沒了爪牙,卻佯裝兇猛的狼王。
夏挽背對著我,坐在他對面。聲音仍是那么清澈。
他說:“你拿她來羞辱朕,就太可笑了,她算什么東西,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