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正榮這上面的墨跡不是新的，像是幾天前就備好的。

程宇飛仿佛明白了什么，一股怒意沖上了他的腦門！

“你是故意的對不對？！”

翟正榮面色坦然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！”

“你就是故意讓我去對胡豐出手，然后再借此機會搶走我的股份的對吧？我真傻！真是太傻了！居然相信了你的鬼話！”

程宇飛仿佛參透了天機，氣得語無倫次地呢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