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的？他做了什么事情？”

我始終堅信，任何人做任何事情，必然有其動機，哪怕是無心之舉，這也是潛意識里的一種想法所促成的行為。

柳如煙的目光依舊是飄忽不定。

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，他與我們交易所做的事情差不多，只不過，我們并不清楚，他與幻靈之間是什么關系，就像我之前說的，不知道他是人還是幻靈。每當他出現(xiàn)，必然是在有關幻靈的事件中，除了極少數(shù)我們成功收服的幻靈外，其余的，只要他出現(xiàn)的事件里，那些幻靈都會成為他的傀儡，被他所用，可，我們到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將幻靈變成他的傀儡，操控他們，更不知道他操控這些幻靈到底是為了做什么，所有他犯下的罪行，相互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關聯(lián)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