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死的時候嘴大張著，特別大，好像塞了一個龐然大物一樣，嘴角都裂開了，可是明明什么都沒有?！?/p>

“而且他的神情特別恐慌，那眼球好像要掉出來一樣，事實上里面好像只剩下膠水一樣的東西在粘黏著，要不然眼珠子早就掉了?！?/p>

“你知道的很詳細呢。”

我看了一眼許放。

他點點頭，“當然，我都是聽那哥們說的，我把他的原話都一字不落的學過來了，我厲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