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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隊長一直認為這樣的調(diào)查不會有什么意義,只是不好推脫,才把江凌帶到這里,卻沒想到,真被江凌問出了一些特別的東西。
清潔大媽繼續(xù)解釋說:“他問的和你差不多,就是打聽女更衣室有幾間,都在什么位置,我后面如實說了,他當時還讓我把那間的衛(wèi)生簡單打掃了一下?!?/p>
“是什么人?”江凌追問。
清潔大媽想了想說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反正是個打拳的小伙子,好像還是什么冠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