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季寒雁這樣的正道修士長老，雖然表面上光鮮亮麗，內(nèi)心恐怕也藏著數(shù)不盡的私心與考量。

對方口頭上說不是這個意思，也只是怕落下個不仁殘忍的名聲。季寒雁此刻心里應該也是無比希望自己這個怪物能夠死去的吧。

既然對方不愿意開口，那就自己來開這個口。蘇凌萱心底默默想著。

她低下頭：“季長老不必如此，我知道現(xiàn)在的自己就是一只怪物。你和柳城主做何種打算，凌萱都不會有半句怨言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