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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你,你都知道了?”
白夫人臉上的笑容凝固。
白文勛也低頭不語。
“秦老先生!”林南淡淡出口:“凡事都要講究證據(jù)?!?/p>
他心生不悅,可對這個老先生,倒也有了幾分興趣,他人在楚州,卻對遠在江城,而且是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,都了如指掌。
不愧是江城曾經(jīng)的風(fēng)云人物!
“證據(jù)?”秦河看了他一眼,語氣冰冷:“楓木堂的弟子就是證人,這么多人指認你,還想狡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