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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,懌心緩緩睜開眼睛,身子卻沒有動,“真是稀客,陛下原來記得西六宮之中,還有一個翊坤宮在此地?!?/p>
“朕何曾忘了你?”朱翊鈞將畫擱到懌心面前,“懌心,是你總是太剛硬,朕有的時候,當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。”
懌心支著身子坐起來,躺的久了,發(fā)髻難免的有些松散,倒是將她的姿態(tài)顯出幾分俏皮來,只是沈令譽的死叫她著實精神不振,低低道:“臣妾一慣如此,陛下還摸不清臣妾的脾性么?”
聞言,懌心緩緩睜開眼睛,身子卻沒有動,“真是稀客,陛下原來記得西六宮之中,還有一個翊坤宮在此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