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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疼痛和麻木間昏昏沉沉地睡過去,連白天黑夜都分辨不清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門口垂著的珠簾被人大力掀開,鎧甲冰冷的味道混雜著長途行軍的塵土味、血腥味,直沖進我鼻端,我被那股冷冽的氣息一嗆,忍不住咳了幾聲。
長靴踏在地上,發(fā)出心跳一般的聲響。那聲音在我床榻前驟然止住,沉沉的黑影直壓下來,是拓跋珪回來了。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屋內(nèi)已經(jīng)只剩下我跟他兩個人,連阿娘都已經(jīng)被人帶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