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有太皇太后那句話在，李得祿不敢胡亂遮掩，只能問到：“可有什么人能替娘子作證？”

馮妙向來習(xí)慣一人獨睡，晚上從不叫人在門口值夜，她想了想，輕輕搖頭。

身后的人發(fā)出細(xì)微的驚嘆聲，隱隱帶著點如釋重負(fù)，畢竟如果有人被認(rèn)定做了這件事，其他人的嫌疑便自然解除了。

“姐姐，咳咳，姐姐不是這樣的人?！瘪T瀅一邊咳嗽，一邊開口替她辯解。馮妙感激地看她，這個時候，馮瀅是唯一一個敢替她說話的人。別人對她一點點好，她都愿意記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