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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
且說此人姓名,論起輩分還是白祿的侄子,自小流落于天州之地,名喚白悸,字文璧,這個白悸是何出處,且等下一回說,當時與楚承相見,甚為傾心,知其經過,大怒曰:“吾與兄弟雖見一面,交談不過半時,但推心置腹,可謂良師益友,兄弟放心西行,但有追趕之人我自來擋。”楚承大喜,當面謝過,白悸看其走遠也不管他,依舊南下,走不遠路正好撞見田凡,白悸站在一邊不動,凡曰:“可曾見到一個身負重傷的少年?”白悸回答沒有,延曰:“莫不是那人未走這條路?若教黃銘奪了祥云劍,師傅在靈山豈不是矮人一截,不如也追那頭,縱使未搶得劍,也不可教黃銘一人成了全功?!碧锓沧杂X有理,又問白悸曰:“當真未見一人從這邊走來?”白悸?lián)u頭稱無,田凡聽聞急調馬頭,順著黃銘那條路追。楚承向西走,可能是過度緊張,耳邊總能聽到馬蹄聲,想想難逃今日,遂靜下心來欣賞美景,西邊愈發(fā)暖和,棘叢翠綠,枝頭亦有夜鶯啼鳴,仿佛當初南城時候,又見前方一座懸崖,細細水流溫和而下,峽谷雖然不深,尚有五六丈余,楚承登上崖頂,見旁邊一顆老松,枝莖上掛著幾顆松子,陣陣暖風拂身吹過,一只白鶴從東南飛去,黑鴉啼叫,不禁感慨萬千,自唱詞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