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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與此同,時旬也已將仆固原堵在了上柱國府門外。
仆固原見他又急又怒,反而顯得更加鎮(zhèn)靜,抬手撩了撩綴滿寶石的發(fā)辮子,和時旬挨得近近的道:“怎么,前日才見過,就想貧僧了么?”
說罷,捂住嘴,嘻嘻地笑起來。
“少惡心人?!睍r旬伸手將他推到一旁,“你那日說你被崔琮下了毒,是什么毒,可有名字?”
他此言一出,仆固原便猜到,眾人心尖上的那位柳娘子,是發(fā)病了,且比他病得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