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的人命跟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我說。

小雪不耐煩：“跟他廢什么話，先拿下他再說?！?/p>

在場最少能有二十幾個修行者，慢慢向我靠攏。我把新買來的衣服脫掉，露出里面的皮膚，他們馬上停住腳步，所有人都在看我。

我的前胸全是密密麻麻的鬼臉，一個擠著一個，露出極為可怕的面容，而且這些鬼臉不是死物，每張臉都有變化的表情，或是猙獰或是慘嚎，發(fā)不出聲音，但能從這些臉上感知到人類最心底的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