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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舒合絕望的閉上眼睛,她問苑福寧,“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看著他們將院落重新填土,種上了一顆大樹。”
后來,她不再反抗父親的任何決定。
或許是怕她出去多言,宋文濂一度想讓她剃發(fā)禮佛,好在母親幫忙言語,隨便擇了個夫婿好歹是保住了命。
苑福寧:“腿是什么時候傷的?”
宋舒合摸向她的膝蓋,膝蓋再往下空空如也,兩腿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