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笙似乎用鮮血讓時間靜止了。龍澤衍就這樣忙活著，想盡辦法為她止血。她就這樣看著他，眸子里溫柔的能滴出水。

“哥哥?！?/p>

“嗯？”

“我以前一定很愛你?！?/p>

龍澤衍手上一頓，看著錦笙的眼睛，心里像是有鞭子在抽打一般。

是啊，他們以前多相愛。為什么會變成這樣？這么久了，他發(fā)現(xiàn)他無論怎么做都無法掩飾他愛錦笙這個事實。每天都在自欺欺人中度過，他確實恨她，卻也更愛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