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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“走吧!”
傭人推著蕭晉,進了樓。
李青璇眼神微閃,明明好好的腿,一個普通的醫(yī)生就能看出來沒病。
為何秦夫人請了這么多醫(yī)生,卻都說不好,難道這里面另有隱情不成?
反正閑著也是無事,李青璇合上了書,一路小跑,追了上去,“老公~我來幫你!”
她讓傭人一邊去忙,推過了輪椅。
蕭晉想開口拒絕,深吸一口氣,看著四周無人,傭人已經(jīng)跑遠,只能被迫接受。
客廳里,秦儀正在招待著客人。
對面,一個單眼皮帥哥,身著白色西裝,溫潤的回應著。
聽到動靜,兩人齊齊看去。
江清闊率先站起身來,“晉哥,實在不好意思,你結(jié)婚那天,我正好在國外出差,這是我準備的新婚禮物?!?/p>
從兜里掏出一個盒子,遞了上去。
但是江清闊,眼神觸及到李青璇臉上大塊的傷疤之時,卻是愣住了。
傳言李家的那位大小姐,長得極為好看,為何臉上會有胎記?
江清闊和蕭晉一起長大,對他家的傭人極其熟悉。
遠處看時,女人一個側(cè)顏,長相極為俊美,萬里也難挑一。
就算是身上的氣質(zhì),也是大家閨秀,定然嫂子無疑。
但如今這么一瞧......
客廳氣氛很是尷尬,蕭晉挑眉,沒有接過盒子,“這有什么可恭賀的,你沒來也省得看了笑話?!?/p>
秦儀率先站了出來,竹筒倒豆子一般,訴說著苦水。
作為主人公的李青璇,反而坦然的站在輪椅后面,面對江清闊打量的眼神,不顯慌張。
江清闊聽罷,眼里透著一絲戲謔,“晉哥,既然木已成舟,咱也得接受現(xiàn)實。”
客廳氣氛冷下來,蕭晉嘴唇抿得緊緊的,其實身邊的妻子,無論是誰,與他而言,都無所謂。
但是他最討厭的,就是別人算計到他的身上。
“嫂子,既然晉哥不收結(jié)婚禮物,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,你看看怎么樣?”
江清闊從另一個兜里,拿出了一張新晉鋼琴家布丁,五周年的巡演門票。
原本大家都知道,李家大小姐是練鋼琴的,氣質(zhì)溫婉。
這一份禮物,若是李婉能收到,定然眉開眼笑。
鋼琴家布丁,是前幾年火起來的,一躍成為了眾多宅男靚女心中的神。
她的曲風悠揚獨特,就連許多大師都傾慕贊賞,可謂是一票難求。
李婉作為鋼琴愛好者,更是追的狂熱。
這份禮物......
李青璇眼神微閃,把門票拿在了手里,笑得很僵硬,這門票,明明......
她這尷尬的笑,落在蕭晉的眼里,難免就是一番嘲笑,“她不過就是個鄉(xiāng)下來的野丫頭,什么演唱會,聽得懂嗎?”
一旁的秦儀,想著等明天,去李家商量一下,再多給點錢,把人換過來。
送得這一張門票,應當最為合適,未來的兒媳婦李婉,應該更為喜歡。
上下打量了李青璇一眼,秦儀語氣不善,“那一張門票,也不屬于她,我們李家的兒媳婦,只能是李婉!”
言外之意,想要把門票拿在手里,送給李婉。
本來有沒有這一張門票,李青璇都能夠進得去,但現(xiàn)在秦儀想要,她偏偏不想給。
把門票捏在了手里,故意揚了揚,李青璇尖著嗓音,語氣帶著嬌媚,“媽,可是我嫁進了蕭家,這張門票就是屬于我的呢。”
“媽該不會是要用搶的吧?這可有損你的身份!”
秦儀被氣的不輕,她這個身份,需要用搶的嗎?
偏偏這小丫頭作個沒完,李青璇抬頭看向了江清闊,“既然你是我老公的朋友,這一份禮物我很喜歡,謝謝你了?!?/p>
“老公,你朋友可真不錯,雖然人家聽不懂鋼琴曲,但好歹是你朋友,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,我可不能如此辜負。”
彎腰,李青璇把頭低在蕭晉的肩膀旁。
帶著清香的氣息,打在脖子上,蕭晉微微發(fā)怔。
秦儀氣的雙眼一翻,這女人真不要臉,非要攀附他們蕭家。
再也無法保持修養(yǎng)良好的貴婦形象了,一甩袖子,去了臥室。
邊走邊揉著太陽穴,嘴里念念叨叨,“氣死我了,蕭家倒霉,竟然招來這么個毒婦?!?/p>
“這是造的什么孽啊?明天我就去一趟李家,我看那個李婉就不錯,肯定是個福星?!?/p>
李青璇手里拿著禮物,神色淡淡的。
能把秦儀氣成這樣,李青璇倒是讓江清闊刮目相看。
伯母脾氣極好,很少有人能氣到,而這個兒媳婦倒是第一個。
蕭晉又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,估計以后的蕭家,一定很熱鬧。
一邊是又妖又作的媳婦,一邊是氣得半死的老媽,清官難斷家務事,蕭晉,你有活干了。
“嫂子,我要給晉哥檢查腿傷,你可以回避一下嗎?”
江清闊笑瞇瞇的,開始逐客。
愣了一下,李青璇把門票,隨意的裝在了兜里,“你們隨意?!?/p>
搞得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?跟防狼一樣防著她?
江清闊推著蕭晉,去了臥室,
一回到臥室,某個人的嘴臉就展現(xiàn)出來了,坐在輪椅上的蕭少,將近一米九的個子,碾壓江清闊。
“前面那些個醫(yī)生,我都打發(fā)了,我媽這次怎么又把你給找來了?你就回我媽,腿還是老樣子,開點藥應付。”
這個家里,也就只有秦儀關心他的腿了。
但凡他的腿,稍微傳出來好消息,恐怕老宅那邊的人,人心惶惶吧?
江清闊捏了一把,“酸痛舊疾,我也沒招,止疼藥少吃,我給你開點安神的,至少晚上能睡個好覺?!?/p>
神色微微落寞,江清闊雖然是個醫(yī)生,卻無法救朋友,頗為愧疚。
說到腿酸痛,蕭晉眼睛微微瞇起,“你說我腿的酸痛感,根本不可能消失,對嗎?”
江清闊一愣,這是在質(zhì)疑他的醫(yī)術嗎?
“拜托,大少爺,國外的醫(yī)學研究院,邀請我許多次,我都沒去,我的醫(yī)術,鼎鼎有名好嗎?”
“你的疼痛是長期的,只是發(fā)作之時更加疼痛,不可能短暫消失!”
這一點,江清闊還是堅信的,見過了這么多病,盡管現(xiàn)在的醫(yī)療手段很是強大。
可是,蕭少身上的病,恐怕得纏著一輩子了。
這點痛,對于蕭少來說,應該不放在眼里才是,怎么今天反倒是關注起來了?
江清闊帶著一臉八卦的表情,湊了過去,“該不會是你娶的那個小嬌妻,嫌棄你行動不便,在床上不行吧?”